第1118章 教君恣意怜
时间如沙漏里面的沙子,流失得无声无息。
八月中旬,央中组织了一个两

之间的访问团,出访目的地是越南。自1979年对越自卫反击战之后,华夏国和越南之间的关系一直处⼊断绝往来的状态中,直到1991年两国关系正常化。
而在东欧剧变之后,世界上仍坚持实行社会主义制度的家国屈指可数,但两国政

间的往来并不密切。2003年年初,两国导领人本着面向未来,积极合作的态度,决定派

代表团互访,代表团成员以年轻一代的

內导领为主体。
这个代表团的人数在10人左右,主要成员都是

50岁以下的正厅级导领⼲部,由中组部副部长齐启明为团长。叶之然、侯德来、叶青莲都在其中。
这天,叶之然将念悦送到苏省,然后赴京,向代表团报到。
按照计划,代表团将于8月20⽇离京飞赴越南胡志明市,18⽇下午所有人员抵京报到,19⽇开会,由央中书~记处导领宣布此次出访目的、意义,然后由中组部导领宣布出访期间的纪律及

流访问安排。
18⽇下午二点,叶之然抵达京城,向中组部报到之后,被驻京办主任柳香接到绍安市驻京办休息。
吃过晚饭,叶之然听取柳香的工作汇报,然后回卧室休息。他躺在

上刚翻开书,机手响了起来。看看电话号码,来自京城。号码却不

悉。
接起来一听,耳畔响起的,是牟思真的声音:“喂,你在哪里?”
“思真?”听到牟思真柔柔的声音,他不由地想起五怈度假村那个狂疯旑旎的夜晚。在牟思真结婚之后,他们两人都刻意控制着不和对方联系。大半年过去,突然间又听到她

悉的声音,叶之然感觉心头一热,道:“我在驻京办。”
“二十分钟后我到驻京办东边的珠峰路,你直接出来。”
牟思真不给他拒绝的机会。说完之后就挂断了电话。
相互之间隔绝了这么久。突然之间听到牟思真命令式的指令,叶之然知道意味着什么。他穿好⾐服,算准时间离开卧室,先找到柳香。道:“柳主任。我临时有事。要出去,晚上估计不回来了。”
柳香自然不会过问市委书~记的行踪,道:“叶书~记。要不要我送你?”
“不用,有车子来接我,你休息吧。”
京城的初秋,夜晚已经比较凉慡。他穿着长袖衬衫,出驻京办大门,往东边的珠峰路走去。到了路边,一辆车子悄无声息地滑行过来,在他⾝边停下。
叶之然拉开车门坐在副驾驶座位,一向很会控制感情的牟思真扑过来就给他一个热吻。
“花明月黯笼轻雾,今霄好向郞边去!衩袜步香阶,手提金缕鞋。画堂南畔见,一向偎人颤。奴为出来难,教君恣意怜。”
李后主写的这首《菩萨蛮》,內容是记录小周后为了和他偷~情,担心走路的声音被人听到,脫下鞋子拎在手中,只穿袜子来到画堂南畔和李后主见面的情形。“奴为出来难,教君恣意怜。”更写尽了千古风流。
此时,因为隔着排档杆,牟思真⾝体横斜,两只手圈在他的脖子上,嘴

滚烫,让叶之然都有些意

情

。他心疼地抱住她回一个深吻,然后拍拍她的后背,道:“走吧,这里不全安。”
牟思真大约是有些

动,眼角微微

润着,又“噗”地吻了他一个,才坐回驾驶座,一踩油门,车子顿时轰鸣着驶向茫茫夜空。
“思真,我们去哪里?”
“放心吧,很全安的。”
说了这句话,叶之然侧过⾝体细细端详这位柔情似⽔的女子。很明显,一向素面朝天的牟思真今天化过淡妆,和十年前第一次认识她的时候相比,虽然看上去还是那样⽩皙漂亮,但十年时间终究在她脸上留下了细微的印记。
如花美眷,亦敌不过似⽔年华。
他有些心疼地伸手摸抚她这一边的脸颊。
牟思真⾝体一颤,腻声说道:“你别碰我,我会忍不住的。”
叶之然缩回手,知道这个⽔一般柔弱的女子,一旦情动,便会一浪⾼过一浪,连绵不绝。他坐直⾝体,看向前方的道路。
车子似乎一直往南。
叶之然问:“你这段时间一直住在京城?”
“嗯,我没去过大恒市。但是,如果离开京城也不太好,所以,除非生意上有非要亲自处理的事情,我都留在京城。候家有重要活动的时候去露露面,仅此而已。”
大约开了四十分钟,车子转⼊南郊的一幢别墅。牟思真打开遥控门,将车子驶进,道:“你别下车,别墅外面装了很多探头,我把车子开进车库再下来。这是我自己的房子,很全安的。”
车子驶进别墅大门,牟思真一直开到别墅的后面,下车,然后打开别墅的卷帘门,挥挥手对着闻声而来的一个老者说道:“胡伯,是我回来了,你去休息吧。”
然后上车,驾车驶进别墅底楼的车库,关上卷帘门,才拉开车门,道:“好了,出来吧。”
叶之然下车,默默看着娇俏的牟思真打开车库通往客厅的小门。牟思真婉约一笑,伸出柔软的小手,拉住他的手指头,直接上二楼。到了二楼,牟思真“嗤”地一声笑,扑上来吊住他的脖子,说道:“好了,你自由了。二楼的控监设备外面看不到的,只有我自己能看。”
自接到牟思真的电话起,叶之然一直处于一种偷~情状态中,因为怀着一丝不可言喻的紧张,感觉非常特别,这时候听到牟思真解除了警报,他也有些

动,一把将她抱了起来。
牟思真全⾝都在微微颤抖,在他耳边问:“我重了吗?”
“没有,还是五怈度假村抱你时的重量。”
牟思真満⾜地说道:“嗯,那就好,抱我进房间,东边的第一间。”
进了房间,牟思真脚不沾地,就在叶之然的怀里打开墙上的小灯,腻声说道:“阿然,来吧。”
“嗯?要不要先去冲一把?”
“不要,我们先来一次,再去冲,快点,我忍不住了。”她的⾝躯一直在颤抖。
这一句话,无疑是发出了总攻信号。
叶之然迅速脫掉她的⾐服,见到两颗

人的樱桃,将其中一颗含进嘴里。牟思真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喊。他知道她真的情急了,脫下她的小

时,顺手用手一摸,取笑道:“思真,⽔漫金山了。”
牟思真満脸羞红,用脚踢他,催促道:“快啊!”…进去的一刹那,她又发出一声娇呼,随即紧紧地抱住他的⾝体。
房间內暗香飘动。
稍过片刻,

头柜上的杯子一阵阵震动,发出有节奏的声音。
两个久未见面的人酣畅淋漓地一场大战,恨不得将全⾝所有力气全部耗尽,又恨不得永远停留在这种飘飘乎登仙的感觉中。
牟思真在到达顶峰的一刻,两只手指甲深深嵌进了他后背的⽪肤。
…事毕,叶之然倒在她的躯娇上,然后,侧过⾝,将她的⾝体板过来,看着満面舂⾊的牟思真,问:“思真,你怎么这么紧张?难道这才是第二次吗?”
牟思真将脸庞往他肩胛窝里蔵,道:“你是不是取笑我啊?”
叶之然紧紧地抱了抱她,道:“怎么会?我只是心疼你。”
随后,他又翻转九十度,将她抱到自己⾝体上面,一只手环在她光滑无比的臋部,一只手揽住她的后背,说道:“你不用这样苦的。”
“我也不想的,想学我姐,可是自己放不开啊!我发现心理上已经无法接受别人进⼊了,阿然,都是你害的!”说到这里,她顾不上害羞,生气地咬了他一口,咬在肩膀上,让叶之然“咝咝”呼痛。
“哼!就是咬出一个疤痕,看你回家后怎么

代。”
他看着她的眼睛说道:“思真,这样子不行。搞到最后,你和侯德来都是成为仇人。如果真的不能和他过⽇子,还是趁早离了吧。”
“我已经和爸爸说过这事了,爸爸不同意。不过,我不会放弃的。实在不行就和侯德来谈一次。”
“嗯,晚断不如早断,拖到后来,矛盾会更加突出。”说完,他又叹了口气,这样子劝牟思真离婚是对还是错?
可是,明摆着的事实是,如果她和侯德来结婚后永远保持这种有名无实的关系,最后会深深伤害到他们两人。
所以,他劝她离婚,应该是站在牟思真的利益上考虑问题的,与自己和侯德来的政治主见无涉。
“怎么了?叹什么气?我的事不用你管的,我自己有主见。”牟思真痴痴地看着他的眼睛说道。
“你爸爸要是知道我们两人有这种关系,会怎样?我感觉自己真的堕落了。”
对⻩瑜雯也好,牟思真也好,和她们单独相处的,他就会忘掉其他人,似乎世界里只有⾝边这位…真的堕落了啊!
他常常问自己这个问题,如果彻底断掉和她们的关系会怎样?做得到吗?
“我不会让爸爸知道的,至少目前不会。”她非常肯定地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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